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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子怡之所以受到攻擊,是因為她在好萊塢電影《藝伎回憶錄》中有瞭“醜事”——她飾演的日本藝伎“小百合”竟然堂而皇之被日本男演員渡邊謙飾演的富商壓在床上。網上真真假假的劇照,讓一些愛國的網民出奇的憤怒瞭。他們分明感覺到章子怡那輕盈的肉身有傷中國沉重的“國體”。他們看到被壓迫的不是章子怡,而是親愛的祖國!若不就此開除章子怡的國籍,“非得找個地洞鉆下去!”我們發現,網上無休無止的謾罵,正在把本已聲名狼藉的“愛國”淪落為一種臟話。
旅美歷史學傢唐德剛先生寫過一本小說,敘述抗日戰爭時期普通中國人的命運沉浮,裡面講到瞭另一種愛國——“床上愛國主義”。唐德剛說,日本妓女舉世有名,建妓院也是日本人的拿手好戲。當時淪陷區有專為日本人服務的皇軍慰安所,日本妓女以一當十,如狼似虎。但是,皇軍需要慰安婦時,一切都是免費供應。所以,為瞭賺點外快,日本妓女時常偷偷越界,要與華民俱樂一番。於是,“華民為向日本天皇泄憤、雪恥,也不惜作阿Q、開洋葷、出重價。這次張老參雖然足足花瞭三十塊銀元,終能在一個日本女人身上抗日救國瞭一番。”(《戰爭與愛情》,208頁)
如此一來,既可以愛國,保持一點民族自尊心,又可以盡情享受,可謂兩全其美。雖然“張老參”們不能像那些才子佳人一樣代表中國的良心,至少也要代表中國的腎,把自己當成“國體”,覆蓋並進入另一具“國體”,在享樂中殺敵——像大宅門的白景琦說的那樣,“看前面黑洞洞,定是那賊巢穴,待我沖將前去,殺他個幹幹凈凈。”
當然,這種可以用次數來計算的愛國未免有些滑稽,經不住推敲。遙想當年郭沫若、周作人等君,定然不是出於什麼愛國的偉大目的才娶瞭日本太太。魯迅和周作人傢裡鬧出的那點糾紛,自然也不是因為魯迅當日想愛國,周作人不肯。歸根到底,將一個人的性愛與他是否有愛國情操扯在一起,風馬牛不相及。
在我看來,章子怡說到底不過是個有著自己夢想的鄰傢女孩,一個依靠個人奮鬥獲得瞭成功的普通的電影演員。她隻是共和國的一位公民,既不屬於國傢,也不屬於人民,隻屬於她自己。章子怡的肉體與中國的“國體”毫無關系。
國傢與尊嚴,從來不是空洞之物,都不應該超越於個體之上。無論愛國,還是愛民族,歸根到底是要愛國民,要在自由、進步、寬容等價值的指引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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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勇俊秘方
-平客
就是那臉燦爛的笑啦。千萬師奶都是拜倒在著名的裴勇俊微笑之下的,你說這“一笑千金”果然不賴,而且也不隻是女人的笑價值連城,這個叫裴勇俊的男人一笑撬動韓國經濟,你讓我說他的笑怎麼克隆,說實話,琢磨來琢磨去,我台灣電動床工廠都幾乎不會笑瞭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,你買上幾套裴勇俊電視劇的DVD,好好練練!
當然,裴勇俊的著名微笑不是他的台灣電動床工廠全部。有報道說,女人迷上裴勇俊的除去微笑,大多是沖著他健康清爽的樣子去的。我們來個排除法,粗老爺們就算瞭,天生不具備克隆裴勇俊的條件。你倒是不必長成裴勇俊那個樣子,但現在這年月,男人值錢的不再是粗狂,要幹凈、彬彬有禮、溫文爾雅,偏偏君子,強調的是個氣質。女人們八成是沖著裴勇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氣質去的。氣質最難模仿,建議研究裴勇俊各種媒體公開資料自學成才。
機敏的反應,不露鋒芒,這是克隆裴勇俊的重要核心。面對成百上千記者的糾纏,裴勇俊天生練就推拿術,總能微笑著避開鋒芒,繞來繞去就是不會回答那些敏感問題。這樣的公關推拿術絕對是一門藝術,你就抱著報紙娛樂版鋪天蓋地的裴勇俊八卦報道,慢慢琢磨吧。
形體語言的天衣無縫。這條也很關鍵。這幾天,裴勇俊來北京,刮起瞭裴勇俊旋風,有媒體報道說,現場的裴勇俊,“坐有坐相,站有站相,不說話的時候,雙手合十,放在腿間,洗耳恭聽,站起必微笑先行,禮貌讓人,一板一眼,頗有節奏。”看明白瞭吧,就這幾條就夠你練一陣子得瞭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!
最後,你得敢於稀釋自己的男人特質,在這個中性時代裡,奮不顧身中性化。敏感、柔弱、儒雅、清朗,成為現時代
女子的深淵。沒有男人那種侵犯性由此讓女人感到安全感。當然,你要是因為克隆裴勇俊,把自己練成瞭東方不敗,那我可不負責!
與塞林格同在的日子
-戴新偉
1972年4月23日,喬伊斯·梅納德的一篇文章登在瞭《紐約時報星期專欄》上,這位年僅18歲的少女表達瞭對周圍一切的厭煩之情,她說:“我想搬到鄉下去住,遠離塵世。”在下一個星期二,她的宿舍裡塞進瞭兩個郵包,有大約幾百封讀者的信件。其中一封來自喬伊斯·梅納德的故鄉,新罕佈什爾州。寫信的人叫J.D.塞林格。
當我開始閱讀喬伊斯·梅納德回憶她與塞林格之間的《我曾是塞林格的情人》時,我一再提醒自己的鼻子,不要太在意其中的隱私成分。這顯然事與願違。想一想吧,假設《麥田裡的守望者》的作者給你寫信(請再仔細估量一下這本小說在整個六七十年代的現實意義),你將作何舉動?
“我愛上瞭他在信中傳遞的聲音,”這句話在喬伊斯·梅納德追憶當年認識塞林格時多次出現,“我相信這個有著非凡聲音的陌生人似乎很瞭解我。”電動床她說。一切故事都不免墮入這個俗套的情節:普通人總是很難抵禦來自被人景仰者的聲音,以及一個更加俗套的結尾——大約一年之後、她和塞林格在一起一年之後,後者對她說,“你最好現在就回傢。”
然而,對當時19歲的喬伊斯·梅納德來講,生活剛剛啟程,尤其是她後來一直生活在這件事的陰影裡。她仔細地寫到瞭在她的生命中次第出現的男人,她的並不幸福的生活經歷。這個女人飽受精神上的折磨。從字裡行間看得出,面對往事,她仍然不能平靜。遇上塞林格可能真的要用“劫數”來形容,在塞林格那裡得到的愛與痛苦的經驗遠遠大於她後來遇到的。
除去這段公案裡的桃色成分,我想最多的是灰色和人生中的巨大傷痛。當我從《老皮緬處的宅子》裡讀到茨維塔耶娃的生活經歷時,我相信這兩者之間是有某種深刻的聯系的,或者世間事大多如此?所遇到的人事越復雜濃烈,人生越豐富滄桑,這其中能留下來的都是有價值的,能忘記的都已死去,計較誰與誰的幸與不幸都是沒有太大關系的。至少,鄧肯在回憶羅丹對她的引誘時就不乏遺憾地說,“後來,我常常悔恨當年自己少不更事,錯失瞭把貞操獻給偉大的潘神的機會,也讓偉大的羅丹喪失瞭一次展示天才的機會。”你能說——讓我們看看克洛岱爾吧?能這樣說嗎?所不同的,像茨維塔耶娃、鄧肯這樣的女人要比喬伊斯·梅納德強大許多,還不至於輕易地被區區一個男人摧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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